●有病,不知道病名
●試著用這個給 @祈越无风 回動力ヾ(*´∀`*)ノ yeah~
【翔智】無名病
他們都說他病了。
他只是搖搖頭否認。
大野智最近不肯理會他。
櫻井翔稍稍覺得有點寂寞。
他還記得上個月還跟大野約好了去釣魚的事,大抵是要告吹了吧。
釣具都買好了,孤零零放在一旁,表面落了一層薄塵。
他躺在沙發上,盯著釣具看了很久很久,嘆口氣閉上了眼睛。
迷迷糊糊中他夢到第一次跟著大野去釣魚的情況,那是無雲的湛藍晴空,在非常遙遠的地方飄著白煙,整隻船上都是海洋的氣味。
他接連地釣獲魚,反而經常釣魚的大野倒沒釣到魚。櫻井看著對方一副複雜的表情看著他時,真的想要笑出來。
對方用手把他的臉板向自己,然後嘴角向上揚起來。
他遲疑了一下,湊上前親吻大野的嘴唇。
口中是煙草的苦澀味,混雜著海洋的氣息在他口中擴散。
醒來時發現空氣中有種香煙味道,沒有吸煙習慣的他像小孩子一樣笑起來。
他們都說他病了。
他笑著問是叫作戀愛的病嗎?
大野這幾天都是靜悄悄地到來。櫻井想。
不跟他說話,不跟他發訊息,只是默默地在櫻井睡著或出門的時候才到來,這還是要他從那非常非常熟悉的煙味中才嗅出了頭緒。
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吵的架呢?事實上他也不太清楚,只是只要發現大野不在時,他就感到非常徹底而無名的不安。
他還記得上個月他跟大野出門時遇見了路邊的小貓,喜歡貓的對方蹲著在逗貓時,他帶著一絲的妒意把貓嚇跑了,然後大野一臉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,沒有用力。
是因為這種小事嗎?
還是為了上個月約好跟他去吃小食,但最終因為要加班而沒去的行程感到不滿?不、應該不是,他記得在那夜他倆牽著手跑過大街小巷,帽子低壓不讓人留意。黑夜讓他看不見路,只能憑藉著溫熱的體溫相接之處,感受對方輸向心臟的血液流動。
他不肯定他們到了關門的店子後,他喘著氣時靠在門上聽到對方夢囈似的呢喃是不是只是他幻聽。
「真想這樣一直走下去。」
但是他清楚記得在那以後他扯著大野在後巷接吻,手肘壓著粗糙冰冷的牆壁。黑夜太暗淡,沒人看到,只有他倆知道。
櫻井又想了很多跟大野間的各種小事,但是不論哪一件事都不像是冷戰原因。
他又深深呼吸一口殘留在空氣中的煙息,那才死心地閉上眼。
他們都說他病了。
他苦笑著問是不是那個會心痛的病?
櫻井已經好久沒跟大野說上話了。
盡管每天晚上他都嗅到大野的香菸味,但是沒看到他的人。
他記得明明上星期才跟大野約好去短程旅行,但是現在一想,就連昨天似乎都變得很遙遠。
日程上貼滿了不同顏色的便條貼,全是他端正的字體密密麻麻寫滿了對二人旅行的期待。大野當時還滿不耐煩地托著頭看他催促他,他笑著說因為這是難得一次共同休假,一定要做好完美的計劃。
上一次見到大野是什麼時候呢?就是那一天嗎?
他發現自己竟然對這些都沒有記憶。
他忽然有種感覺,害怕這輩子都再找不到大野了。
他們都說他病了。
他平靜地問是不是已經無藥可救了?
櫻井在家中翻找了半天,連一點煙灰一根煙菸都沒找到。
煙味到底是從哪裡傳來。
真的有過香菸存在嗎?大野智真的有回來嗎?
不,應該問的是,大野智他有來過嗎?
櫻井徬徨地看著鏡子,鏡中的他的影像好像微微扭曲了,樣子像要哭又像要笑。
他想起上星期喝醉以後推開門就倒在沙發上,半夢半醒間大野智為他蓋上被子,他就一把拽著大野的手往沙發上壓去。凌亂的吻混合煙酒和慾望,黑夜裡什麼都沒看到,他摸索著金屬皮帶的釦子解開,熟悉得閉著眼也能認出來的體溫和吐息。他明明都記得。
應該要記得。
那些他終日都在妄想的記憶,不知不覺中蠶食及篡改他的腦袋。
他總是呆呆站在一旁看著大野智,然後任由對方揮手跟自己道別。
他什麼都沒有做過。
不管是表白還是親吻還是開口,都只是他欲求不得的產物。
他其實什麼都不記得,什麼都不知道。
不會用上的釣具跟派不上用場的日程。
全都是白費心思的妄想跟約定。
沒有人跟他約好。
一個人去釣魚。一個人在街角等待流浪貓。一個人去店子門前守候。一個人填滿了日程的空白。
一個人活著。
一個人想著你。
一個人孤獨的愛著另一個人。
他們都說他病了。
他反問他們誰沒有過這樣又笑又哭的矛盾的病。
這麼的,喜歡一個人,的重病。
Fin.
佛洛依德的誘惑理論 : 當心智將不可接受的念頭推到意外之時,與念頭相關的興奮感覺就會轉化為心理症狀
概括去說大概有點像是妄想症這樣的存在吧=w=
下面是跟阿油的對話w 大概是說明故事大綱ww
名字是我註的XD